《碟中諜6:全面瓦解》 86分
觀影時間:9月4日
觀影地點:百老匯影城國瑞城店
觀影人數:15人
“固定的主題曲、永無止境的奔跑,不可能任務小組,這幾乎是每一部的《碟中諜》都有的固定‘套路’。都說克魯斯拍戲極其瘋狂,但他的每一次選擇都讓人看到了永不停止的精神,我相信他還會挑戰很多不可能。”導演克里斯托弗·邁考利在接受新京報記者采訪時提到對《碟中諜》系列的看法,新的一部《碟中諜6:全面瓦解》(后簡稱《碟中諜6》)于8月的最后一天登上內地銀幕,56歲的阿湯哥依舊寶刀未老,在片中完成了多項極為危險的高難度冒險動作,無論是高跳低開的降落傘、徒手攀爬飛機、凱旋門逆行騎行……湯姆·克魯斯幾乎憑一己之力,把當代動作片的水準提高到了“極限冒險”的程度,令眾多觀眾為之震撼。
據悉,《碟中諜6》拍攝場景達3000余個,動用13架直升機,4周空中拍攝,取景跨越3大洲,度過2個冬天,拍攝中斷5次,阿湯哥1次腳踝骨折,在動作戲時長和鏡頭量上甚至比以往多出了兩倍,堪稱該系列最強的一次。
影片兩日票房過三億,三日票房破五億,至截稿前,本片票房已經達到6.5億,同檔期上映的影片差距巨大,《碟中諜6》這次無敵得有些寂寞。評分方面,該片豆瓣評分8.3分,為同系列最高。目前,這個系列已經在全球累積了28億美元。
【碟核心】
西蒙·佩吉:“伊森·亨特就是這個時代的品牌,其他諜戰系列影片里,比如007,你可以看到不同演員的演繹,但在《碟中諜》系列里,亨特就只是阿湯哥。他會把每個動作每場戲想得很清楚,有時真的把我們嚇得不行,但還是有信心他能夠在很安全的情況下辦到。”
導演克里斯托弗·邁考利:“最重要的是,克魯斯能做的那些別的演員不能做甚至不會做,他自己開直升機,自己跳下去,自己飆車騎摩托,因為他敢、他會去做,我們才會有這么精彩的動作戲。”
湯姆·克魯斯:“我每一天都想辦法推動自己走向極限,每個人都在為我們成功做了一件事感到最興奮和自豪,這也是我沉迷于電影的原因。每一個極限鏡頭拍完的時候是種奇妙的感覺,你永遠不會忘記。”
【導演談】
克魯斯永不滿足
伊森·亨特只能是湯姆·克魯斯,但20多年來每部《碟中諜》的導演都不相同,直到邁考利拍攝《碟中諜5》在全球拿到了6.8億美元票房。這一部他再次執導。這位導演在新澤西普林斯頓長大,高中畢業后連大學都沒上,用了5年時間為偵查機構工作,之后才前往洛杉磯投身電影。2008年開始,他和阿湯哥已經合作了9次。雖說過了20多年,《碟中諜》的大體劇情走向大概很多觀眾都了如指掌,在邁考利看來,《碟中諜》系列長盛不衰的原因正是阿湯哥對自我挑戰的永不滿足。
新京報:你是如何構思出如此多“不可能任務”的?都說這次把阿湯哥的身體開發到了極限,很多人都擔心這是最后一部了。
克里斯托弗·邁考利:很重要的原因是我和克魯斯彼此很了解對方,12年間我們合作了9部電影,我們之間也有“密語暗號”,甚至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在想什么,他是向往不斷的新挑戰,拍攝前我們會一起討論很多不可能的任務,我也有信心他能把它們變成可能。至于續集我們也很期待能夠繼續,因為我相信他還會繼續拼搏下去,亨特是不會停止的。(笑)
新京報:很多人都說這一部是系列最佳,你如何看待這個評論?
克里斯托弗·邁考利:非常幸運、也很慶幸,我們認為最大的挑戰就是不要輸給上一部。事實上,我最想做的是如何給人留下一種認為這是另一位導演來拍攝的感覺,從一開始我就更換了所有團隊。
如何拍“超驚險鏡頭”?
跳傘
《碟中諜6》挑戰的是軍事級別難度的高跳低開(HALO),指跳傘人員需要在25000英尺(7620米)超高空跳傘,2000英尺(609米)以下超低空開傘以躲過地方的偵查,阿湯哥成為第一位在攝像機前演繹此舉的演員,為此他進行了一年的訓練,需要克服極其危險的缺氧困難。為了捕捉日落的景色,事實上每天只有3分鐘進行拍攝,一旦錯過就只能再等上一天,實際上訓練和實拍時阿湯哥一共跳了106次。每天跳10到15次,通常跳傘運動員在這種強度的訓練下不超過兩周,但他練了4個多星期。
直升機
阿湯哥抓著一根繩索,從飛行在2000英尺高空的直升機上,自由落體墜落40英尺至繩索末端的貨物上。下滑過程中僅僅靠著一根繩子,高空中任何一股氣流都能把阿湯哥吹離航線,甚至失手墜落。“這是我們在電影里做得最極端的事情,”阿湯哥回憶,“你無法在綠幕前完成一切,這非常具有技術性:你得弄清楚直升機的容載量、有效載荷、放置攝像機的位置以及角度。”
摩托車
重頭戲在巴黎最受歡迎的景區,從凱旋門沿歌劇院大道一直到歌劇院,一臺摩托車、一輛1986年的寶馬M5和一輛重型裝甲追逐的戲份。巴黎市政府很配合,暫時封閉了這一路段,周日上午6點,劇組花了一小時十五分鐘拍攝完畢。拍攝時,克魯斯的摩托車安全裝置失靈了,為了不浪費時間,克魯斯還是堅持親自上陣。他要逆向高速穿行在70輛機動車中間,雖然其他車輛都是由特技人員駕駛,但他沒有戴頭盔,哪怕一點錯誤都能要了他的命。
(采寫/新京報記者 周慧曉婉)